岑羡鱼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她看着移到菜单的镜头，仔细揣摩了一番。
“不行，我好纠结，我两个口味都想吃。”
“那都买。”程临渊垂眸，直接点了两个口味的鱼粉。
“那吃不完多浪费啊。”
男人低笑：“鱼鱼，我还没有吃饭呢。”
岑羡鱼：“……”你这样显得我很不体贴，真的。
等挂了电话，岑羡鱼这才切回和罗清姿的对话框，点开了文件。
里面细细列举了顾予白的所有渣男事迹，包括不限于之前罗清姿曾经给她发的那些恋爱期间出轨照片，现在甚至还有限制级别的照片以及视频，居然还涉及了道具以及字母。
岑羡鱼点开看了看，有些崩溃地摁灭了屏幕。
靠好丑。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顾予白这么丑。
感觉那些漂亮姐姐瞎了眼被猪拱了一样。
想到之前和猪谈过恋爱，岑羡鱼整个人都不好了。
今天她是做了什么孽，让她看到这么肮脏的视频。
岑羡鱼忽然感觉有把柄被拿捏到了罗清姿手上，这该死的前任像是留了案底一样让人难堪。
她看了看自己更加难堪的微信余额，除了节目组发的片酬之外身无分文，岑羡鱼视死如归地给罗清姿发了消息。
【一条咸鱼：说吧，多少钱你才肯放过我。】
她十分聪明地决定执法钓鱼——诱导罗清姿说个大的，然后报警说罗清姿敲诈。
【罗清姿：？】
【罗清姿：我缺你那点儿钱？】
岑羡鱼：“……”
什么话？
什么话这是？！
侮辱我！士可辱穷鬼不可辱！
【罗清姿：/语音消息】
岑羡鱼点开听到罗清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你怎么还是像以前一样傻，你这样我会担心你被程临渊骗。”
不是，罗清姿这个最大的骗子还怕别人骗岑羡鱼？
岑羡鱼匪夷所思地反驳回去，然后接着问了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罗清姿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圆滑，但在岑羡鱼看来圆滑得太过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经过岑羡鱼再三询问，罗清姿还是在绕圈子，说着为她好然后各种耳提命面地对岑羡鱼说不要被程临渊骗了。
“羡鱼，你相信我，程临渊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羡鱼，我知道我曾经做错了事情，我向你道歉。但是你要听我一句劝，程临渊不可信。你不要和他谈恋爱。”
“真的，程周告诉了我很多关于程临渊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岑羡鱼终于体会到她故意恶心宋应缇的时候宋应缇的心情了。
“你能不能说正事？再绕圈子拉黑你。”
罗清姿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但是我真的是为你好。之前和你说的那个《追梦一夏》，你如果想演另外一个角色，我也可以和导演商量着给你……”
岑羡鱼忽然打断她：“罗清姿，在和顾予白谈恋爱的那段时间，我从来没有问他要过一部资源，甚至gg也没有。我不需要你商量着让给我什么剧什么角色，我所有的角色都是凭本事试镜拿到的。你不用去试探我。”
罗清姿那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停留了很长时间。
最后苍白无力地发了条：“我不是那个意思。”
“而且你说你完全不靠别人拿资源，那你猜猜百变传承是怎么找上你的？”
这还用猜？糊糊节目组找糊糊艺人，有什么好猜的。
它都邀请网红了，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关系后台。
“你太天真了。”罗清姿看到她发的消息，回了句，“鱼丸粗面是吃播的顶流，破产电饭煲和杂交么么哒是美食主播的顶流。你一个排不上名号的小主播，就算当时的热度和鱼丸粗面勉强抗衡，也轮不到你吧。”
【一条咸鱼：那你想不到吧，导演是我的粉丝。】
其实岑羡鱼是有点不服气的，她的确算不上吃播顶流，但是热度绝对是可以和鱼丸粗面相抗衡的，不然她俩当时也不会成为对家。
【罗清姿：……总之你自己好好想想。】
等到退出对话框。
岑羡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欧莫。
罗清姿的言下之意是电饭煲瞒着她给她的资源？
她暗暗否定了自己，心上却仍然有了一丝丝莫名的情绪。
如果真的是电饭煲。
她要怎么办。
和电饭煲吵一架吗？但是依着程临渊的性格，也吵不起来吧。
岑羡鱼在这方面倔得厉害，她固执地拒绝别人给的所有资源，不想被挂上谁谁的小金丝雀这样的评价。
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思绪又飘到了罗清姿的解释上。
罗清姿说之前知道顾予白的真面目但是不知道怎么告诉她，所以故意设计顾予白出轨。
还挺有牺牲精神的。
罗清姿还说顾予白是的确喜欢她，所以想和她结婚，不想让她在娱乐圈抛头露面。是罗清姿提出的雪藏，罗清姿承认很嫉妒她，所以故意的，但是现在知道错了，想来提醒她程临渊也不是什么好人。
很荒谬。
可是罗清姿干的出来这种事。
直到敲门声把她的思绪拉扯回来。
岑羡鱼一开门就看到了热气腾腾的鱼粉。
“好香！”
程临渊帮她打开盒子，又贴心地帮她弄好了筷子。
岑羡鱼看到罗清姿又发了条语音，她开的公放。
罗清姿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中。
——“总之，我想拜托你的事情就是帮我把程临渊有关a项目的策划案偷过来。”
岑羡鱼：“……”
好好好，搞死我算了。
回来啦！老公们想你们了（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