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亲得太狠了吗
餐桌前两人相顾无言,但是说实话,岑羡鱼还是觉得有些崩溃的,她埋头苦吃,恨不得把脸埋碗里。
“小心烫。”对面的男人无奈地提醒她。
岑羡鱼做贼心虚,程临渊这几个字给她吓了一大跳,猛地咳嗽了起来。
她侧首捂着嘴连声咳嗽,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泪花。男人起身用宽大的手拍着她单薄的后背。
“是不是有点辣?我这碗还没有动,要不然还是吃三鲜的吧?”男人仿佛没有听到岑羡鱼刚刚公放的语音一般,贴心地询问。
岑羡鱼喝了口水,勉强把咳嗽压了下去。
宝宝我知道你贴心。
但是你先别贴心。
受不了啊啊啊啊。
罗清姿你为什么不直接搞死我。
为什么要把我独留在这么尴尬致命的地球。
岑羡鱼又喝了口水,镇定地将尴尬的情绪全咽下去。
“没事,还好,没有那么辣。”笑话,她才刚可以吃一点点辣,怎么能换成三鲜的。
岑羡鱼拒绝了程临渊,并试图继续埋头苦吃。
“头都要栽到碗里了。”程临渊温热的指腹触摸上岑羡鱼白皙细腻的后颈,不带什么力度地轻轻揉捏。
岑羡鱼觉得自己好像那被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的橘猫。
他指尖好像带了电,抚过的地方都像是留下了电流。后颈瞬间染上薄红,逐渐又蔓延到她巴掌大的脸。
滚烫。
“脸怎么这么红?”程临渊不知道是不是明知故问,含笑问。
岑羡鱼揉了揉脸,咬牙:“还是有点辣。”
“嗯?”男人微微擡起眉梢,然后慢悠悠地开口询问,“那要不要换换。”
岑羡鱼耷拉着脑袋看着诱人的麻辣味的鱼粉。
在颜面和口腹之欲之中纠结了好半天,最后决定选择民以食为天。
“你别摸了,我害羞了行了吧。”
程临渊指尖顿住了两秒,觉得有些微微发烫,他表面不动声色地将手揣进了风衣口袋。
男人垂下长长的睫毛,盯着那一片薄红,声音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岑羡鱼一向是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美食的诱惑下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丢撵。
太丢撵了。
要不然我还是死一死吧。
宝宝你还“嗯”什么呜呜呜。
“你嗯什么?”岑羡鱼破罐子破摔,脸红着问。
程临渊缓慢地眨了眨眼:“我也害羞。”
岑羡鱼:“……”
行。
咱俩对着羞。
咱俩都是含蓄的人。
不是宝宝你到底怎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这么勾人的话的啊啊啊。
“过来。”岑羡鱼揉了揉脸,把刚刚才坐回座位上的程临渊又喊了过来。
“怎么了?”程临渊垂下眉睫,微微弯了腰方便听她说的话。
岑羡鱼伸手拽着男人的领口,程临渊很顺从地弯了下去。
淡淡的玫瑰味萦绕在鼻尖,岑羡鱼试试探探地吻了上去。
没有深入。
只是浅浅淡淡的缱倦。
她的唇釉是玫瑰味的,带着微甜。
最后是男人撬开了唇齿,尽情地攫取着她剩余的气息。这个吻逐渐急促,程临渊大手陷入了她柔软的发丝,将她桎梏在吻里。岑羡鱼感觉自己似乎都有点缺氧。
满室静谧,恍然之间,岑羡鱼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程临渊表白的那天,窗外是被淋湿的绿,他们隐秘又热烈地接吻。
眼尾因为刚刚被呛出来的生理泪水还有些红,现在被吻地又激起了生理泪水,红得暧昧。
“鱼鱼宝宝。”喘息之余,程临渊小声地喊她。
这好像是岑羡鱼第一次听到程临渊这么喊她。
怎么感觉声音里掺了蛊。
听到后身体都有些发软。
本来她还想着至少要电饭煲给她看看腹肌她才会流口水犯花痴,没想到一句“鱼鱼宝宝”她就有些招架不住。
好像之前她还和宋应缇说过程临渊直播的声音听着就很让人怀孕,这点倒是很对。
说起直播。
她好像鸽了很长时间了。
她脑子有些发懵,结果迎来了男人更激烈滚烫的吻。
“宝宝,你不专心。”
岑羡鱼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抓上了男人胸前的衣服,她太缺氧了,手都有些抖。
她小声地呜咽了一声,声音娇气得她都有些听不下去。
呜。
好羞耻。
我是不是应该推开他。
可是好像吻的还挺舒服的。
呃啊啊啊。
不行。
还是推开吧。
可她这么想着,却还是没有推开他,葱白的细指攥着衣服,弄了一片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