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帝“哈哈”一笑:“罢了,你们夫妻两个的事,就你们夫妻两个解决吧,孩子一天一个样,说不得是广平侯夫人和姜国公看错了,大过年的,别伤了夫妻情分。”
“平阳侯夫人。”
“臣妇在。”赵琳赶紧收了表情站起来回话。
景平帝说:“平阳侯为你,可是拒绝了朕赏赐的美人。”
“臣妇知道,臣妇多谢陛下恩典,多谢侯爷相濡以沫,相敬如宾。”赵琳说最后两句话时,看着叶西洲含情脉脉。
叶西洲看着赵琳,脸上表情复杂难辨。
景平帝看在眼里,也不点破,只说:“既如此,你们自便吧,都早些回去与家人团聚,朕祝各位爱卿,阖家幸福,小满胜过万全。”
“臣等恭祝陛下,千秋万岁,福寿无疆,祝大齐繁荣兴盛,代代永昌。”
君臣举杯共饮,接下来便是各自回家守岁。
景平帝体贴人意,臣子们也不含糊,和左右同僚道过别,便头也不回的往宫门口走。
虽然想八卦赵琳和叶西洲的感情,但家中老小更让人牵挂一筹。
何况上京城里没有秘密,今天不知道,明天也会知道。
赵琳面对赵老爷和赵夫人的无声指责,目视前方,上了自家马车。
叶西洲略一行礼,带着妻子儿女赶回府中。
大门一关,叶西洲长出一口气,看着赵琳欲言又止。
赵琳扶着叶西洲的肩膀,放声大笑。
叶承瑄、叶承珲和叶欣的心情别提多复杂了,看见赵琳笑得这么开心,更是一头雾水。
别说十年前的事了,就是四年前的事他们也不晓得,根本无从分析事情的真相。
叶承枫、叶承祁和叶承颐等在门口,见赵琳和叶西洲这个样子,忍不住从暗处走出来:“母亲,您这是怎么了?宫宴上发生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赵琳说:“不是的,外面太冷了,我们先回去吧,哈哈哈哈。”
赵琳一路走,一路笑,把丈夫孩子都抛诸脑后。
一直到进了海棠苑,众人都围坐在赵琳的书房里,赵琳才止住笑,把宫宴上的事给叶承枫、叶承祁和叶承颐说了一遍。
说完又接着笑,笑完才嘱咐叶承枫和叶承祁:“出门不要说漏了嘴啊。”
叶承瑄、叶承珲和叶欣悄悄松了一口气,不是真的就好。
“母亲为什么要这样说,是已经查到四弟五弟的身世了,知道他们在说谎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叶承珲一针见血的问出问题所在,叶承枫同样若有所思的看着赵琳,当然,他是先抽空和叶西洲说了一句:“对不住,污蔑了您和母亲情真不渝的名声。”
赵琳听见叶承枫这么说,又没忍住笑出声来,叶西洲的脸色已经从难看变成了无语。
“抹黑我,就让你这么开心。”
赵琳立马正色道:“没有,我也很痛心毁了你忠贞不二的形象。”
赵琳说完,就看着叶西洲,叶西洲也同样看着赵琳,并且眼里满满的都是不信任:“你说话自己相信吗?”
赵琳忍着笑说:“我不是很相信,哈哈哈哈。”
叶西洲深吸一口气:“为什么要在宫宴上那么说,陛
赵琳说:“那找到广平侯和姜国公的犯罪证据,不就可以将功赎罪了吗?”
叶西洲沉默了一下,说:“你知道他们父母的死,和广平侯、姜国公府有关系。”
赵琳两手一摊:“我不知道啊。”
叶西洲皱眉不解,赵琳说:“但我知道,如果他们能进广平侯府和姜国公府的话,就不会只拿着我的信物来上京,我不了解广平侯府和姜国公府,但我很了解他俩的爹,但凡有第二个选项,就不会只做一种打算。”
“他俩来侯府的这几个月,没任何人找上门,他俩也没去找任何人,说明他爹就只让他们来找我,那我作为被好友托孤的自觉,自然不能让他们在长大之前离开我的眼皮子。”
“而且我很确定,广平侯和姜国公在说谎,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先确定孩子的身世,之后再找我们两个私下说吗?他们两家为什么非得在除夕宫宴上说,而且哪有那么巧,两家一起在我们家找着了丢的孩子,肯定是有别的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