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老爹”的最终目的——在关键时刻,可以挟“公子”以令老刘,为自己讨价还价,最后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老爹”这个人属于一个异类。属于那种极度亢奋型的异类。习惯在丛林中奋斗生活,或者,如奔驰在非洲大草原上的肉食动物一般。他除了把主要力量投入到自己的仕途工作之外,剩余的力量基本都用在了鉴赏美丽人身上。
“老爹”是个有文化的专家型大仕。他曾经对郝凤单独做过,有关“男人、女人与权力、经济”为主题的大型演讲。
他颔首亲切地说:有人说,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这句话,我认为是彻底错误的。这位朋友没有搞清男女之主次,还搞混男女之本质。
接着,“老爹”的语气变得戏谑起来。他说:我个人的观点嘛,是这个样子的。伟大的男人必须靠权力统治世界,这属于精神方面的解放;然后,再通过女人释放自己的余热,这叫做肉体解放。
人嘛,特别是大男人,只有精神和肉体都得到彻底解放,才能达到全身心飞翔的至高境界。至于你们女人嘛,你们不需要有精神上的东西,那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圣言,是很伟光正的。女人嘛,只要能通过身体换取自己最大的经济利益,就是你们享受自己与生活的人生最高境界。
郝凤与“老爹,”是一段孽缘。变得美好,是后来的事情。“老爹”用钱洗白了他与郝凤之间的关系,把孽缘变成有缘,接着再变成天缘,最后变成他俩嘴里常说的,“千里有缘来相会”那种很美好的故事。
不过,郝凤心里清楚,耳侈到烟海大概三、四百华里左右。所谓用“千里,”是为了让她和“老爹”的嗨啪变得珍贵美好起来。
当年,中学刚毕业的郝凤,迷迷糊糊地跟着朋友一起到烟海闯荡。那个时候,她稚嫩懵懂,对社会没有任何经验。
有一天晚上,朋友带着她参加一个酒宴。在被人猛灌了几杯后,醉得一塌糊涂。当晚郝凤被人带进酒店,在挣扎与哀求中,被“老爹”强行夺走她的初夜权。
看看被鲜血染红的洁白床单,又看看蜷缩成一团躲在墙角哭泣的郝凤,老大哥心满意足地说:行了,小嫚,你别哭了,我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嫩瓜。嗯,很好,很对我的口味。好啦,哭什么?你应该感到很幸运,现在变成了我的人。你不是想赚钱吗?有我罩着你,那都是小事一桩。你呀,你只要伺候好我,在家等着数钱吧。
“老爹”说到做到,立马安排人为郝凤办了个经营公司。在他的眷顾照料之下,在不到三个月的时候,郝凤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就这样,从最初对“老爹”抢走自己青春的极度仇恨,慢慢地,郝凤变成对他的仰慕和崇拜,同时开始重新认识自己身为女人的潜在价值。
所以,沙黄说:一个女人地蜕变,是可以惊死人的!
那个时候,没有多少人听说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种精神疾病。但是,郝凤却直接验证了它的临床表现。这是“老爹”的幸,也是郝凤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