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跟在他们的身后，众人也来到了前院，偷偷往外看去。
江齐跟着连文华走到了四合院门口，一辆小汽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车前，杨厂长正十分忐忑地站在那里，脸上清白交加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就连他们出来，都没有注意到。
而小汽车尾部，还绑着一个人，那人鼻青脸肿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也不知道是经受了什么。
江齐第一眼并没有认出来他是李富贵。
直到连文华开口，“李富贵，你亲自给江齐同志道歉，请他回轧钢厂去。”
江齐：“？？？”人呢？
只听见连文华话音落下，那看不出人样的死狗连连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声音沙哑，还带着断断续续，但是江齐也听出来了，这是李富贵的声音。
江齐震惊了，看着李富贵，忍不住问道：“他这是……”
连文华连说出口都觉得有些可耻，便含糊道：“他有伤风化，坏事做尽，这都是报应。”
报应归报应吧，谁家报应能被打得这么惨的，估计还是有心人动手的。
江齐明白这一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想必昨天的李富贵，还想不到今天的自己会这么惨吧。
李富贵已经被打得怕了，下意识听从连文华的话，一直说着“对不起，我错了”之类的话，声音含含糊糊的，口齿也有些不清，
好像是漏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