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1 / 2)

“我就说吧,男人最懂男人,绝对是这臭小子犯错,他心虚,所以跑这么快!”前脚祁暮走,后脚韦士诚就面色狰狞地从房间里蹿了出来,不顾身后亲亲老婆谢黎的阻拦直奔大门,他头上直冒烟,是怒火中烧烧出来的烟,“今天谁也别拦我,我这口气要是不出,我就不配姓谢!”

谢宏业迅速关上大门,堵在门口,不让他爸追出去:“爸,别冲动。”

“我怎么可能不冲动!”韦士诚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大门,愤怒道,“看把我闺女委屈的,这可是我捧手里宠了二十多年的闺女,他小子凭什么让我闺女不开心!不活劈了他是因为我这学期当班主任,要对一个毕业班的孩子负责,不能随随便便进局子,等我把孩子们安顿好,看我怎么用一百种方法劈他!”

谢宏业没忍住笑了出来:“爸,你又夸张了。”

谢黎也跟着笑:“你爸是真气糊涂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难为他还惦记着班上的孩子。”

“你们还笑!”韦士诚吹着胡子瞪着眼,对谢黎道,“闺女被渣男欺负,你不心疼啊?”

“爸,他没欺负我,我们就是有一点话没说开,真的没事。”谢宏业连忙道。

谢黎拍了拍谢宏业以示安抚,而后对韦士诚道:“怎么不心疼,但是感情嘛,多少都会有些无法避免的坎儿,这世上哪有什么一帆风顺的事情,该踩的坑,该吃的苦,就让他们自己受着吧,我们不是当事人不会比他们更懂,这些也只有他们自己经历了,才能更懂珍惜。”她温柔地看向谢宏业,微笑着说,“爸爸妈妈能为你做的,就是成为你的避风港,不管什么时候,我们永远都在,会永远无条件支持你和爱你。”

谢宏业心头涌过丝丝热意,她俯身与谢黎拥抱:“谢谢妈妈,我也永远爱你。”

她放开谢黎,转身又去抱韦士诚,“爸,我也爱你,也很谢谢你。”

韦士诚老脸一红:“爸爸也爱你,永远爱你和妈妈。”

谢黎笑着挽上韦士诚的肘弯:“好啦,老头子一个还害羞呢。也别杵在门口了,回房休息吧,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是啊,爸,你们去休息吧,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问题的。”

“那不行,我闺女第一次谈恋爱,就算要自己经历,但有些坎儿是我们能帮她跨的,少吃点苦总归是好的。”韦士诚一脸正色对谢宏业道,“别的我不管,我就问一句,闺女,你还要不要那个臭小子?”

谢宏业咬了咬唇,也没直接回“要”,或者“不要”,而是说:“他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他以为我不想跟他在一起。”

韦士诚眉头高高竖起,道:“爸最后再问你一回,你诚实地告诉爸,他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犯原则性错误,你们的感情我不馋和,但是这两点是最后的底线,就算你再喜欢他,他要有错,我也绝不原谅他。”

谢宏业摇头:“没,他不会欺负我的,我的身手你们还不知道吗,他又打不过我。他也没有犯原则性错误,我也没有,真的只是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他又性子急,乱七八糟想得多,没听我说完人就跑了。”

“行,爸信你。”韦士诚手一伸,拿起放在玄关台子上的车钥匙,“走,爸带你找他去。”

“啊?”谢宏业都懵了,她爸要是去找祁暮,就凭他们两个煤气罐子,肯定没说两句话就要火星撞地球了,想想头就大,她赶紧说,“不用了爸,我可以自己去的。”

韦士诚坚持道:“不行,爸就得送你去,顺便认认门,要哪天,哼哼,要半小时没能把巴掌甩他脸上我就跟他姓。”

“爸...”谢宏业觉得头皮都在发麻。

谢黎也拉住他:“士诚。”

“你俩喊我祖宗也没用,我决定的谁也拦不住,宏业你赶紧换鞋子,我们走。”

“今天也晚了,不如我们改天吧。”谢宏业看了眼时间,劝阻道,她心道,只要她在改天的那天之前,先把祁暮哄好,这样不管她爸再怎么刁难祁暮,至少不会火星撞地球,顶多就是要备四片降压药,四个人一人一片。

“今日事今日毕,这个点也不算晚,赶紧去说完还能早点回来睡觉,就这样,赶紧的。”韦士诚催促道,他回头又对谢黎道,“老婆,你在家呆着看看电视,外面热,我陪闺女去就成。”见谢黎一脸担忧,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又不是去砍他的,我真就送宏业过去,我就坐车里,绝对不插手他们的事。”

“行吧,随你,小祁是犟种,你也是犟种,一个个都犟得可以。”谢黎摆了摆手,无奈摇头。

“对了,还有那个给他带去。”说着韦士诚又快步去了厨房,端出两盘菜,交到谢宏业手里,“这可是你妈特地给他做的,我都没得吃,让他吃他居然还不吃,好大个脸,拿去给他吃掉,必须连盘子一起啃。”

“可是爸,”谢宏业哭笑不得地端着两盆还带着汤的菜,“不给装饭盒里打包吗,汤会翻我身上的。”

“等着。”韦士诚夺过菜盘子,回到厨房,等他再出现,两个菜就包上了保鲜膜,“这样就不会翻了,也省的我洗碗。”除了两个菜,他还端来了一锅封着保鲜膜的白米饭,连着电饭锅内胆,一起塞到谢宏业怀里,“走走走,赶紧走,我明天还要带早自习,得早起,所以只给你一个钟头时间,不要磨叽。”

“那好吧。”谢宏业抱着电饭锅内胆端着两个菜,与谢黎交换了一个眼神,跟着韦士诚下了楼。

正好这会儿晚上路上车不多,韦士诚又很难得加大了油门,二人来到祁暮家小区,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分钟。

开车门前,谢宏业对韦士诚道:“爸,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可以自己打车回家。”

韦士诚不肯,熄了火,把驾驶座位置调宽了点,对她挥了下手:“去吧,我就在这等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立马上去,要没什么事你就早点下来。”

“好吧,我尽快。”谢宏业下了车。

电梯上行的时候,谢宏业还在想,要是祁暮没回家怎么办,她一心想着跟他解释清楚,倒是忽略了这个问题,但是似乎她也只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可以找到他,也只能先来这里碰碰运气了。

等谢宏业来到祁暮家门口,她发现本该在门外的大纸袋却消失不见了,她心头一喜,他肯定回来了。

她上前摁响了门铃,满心期待着对方来开门,只是,门依旧没有开。

谢宏业眸光微沉,如果他在家,那就是他不想见她,如果他不在家,那纸袋就是被人拿走了?

不管了,他要生气也好,她得确认他是不是平安到家。

谢宏业没再按门铃,径自输入密码打开了他的大门,走了进去。

然而,屋内黑漆漆的,没有亮灯。

谢宏业满心失望,转身就要走,但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扫到了倒在玄关旁的某个纸袋。

她摸开壁灯,定睛一看,果然是她送来的那个纸袋,只是现在纸袋是空的,里面的小家伙消失不见了。

这就代表,他肯定在家。

谢宏业合上了大门,不慌不忙地换了鞋,把带来的菜和电饭锅内胆放到了餐桌上。

她看向客厅,客厅没人,不在客厅,那就在卧室吧。

之后谢宏业走一路,就开了一路的灯,她心里叹道,他不是很怕黑的吗,为什么现在却一个都不开,难道伤心难过会让胆子突然变大吗?

当谢宏业来到卧室,她打开了卧室门,却惊讶,卧室也没人。

转身再去衣帽间,卫生间,书房,所有能蹲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哪儿哪儿都没找到祁暮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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