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邪:养子(1 / 2)

正邪:养子

这是?张定北小脸煞白,周禾安低声说道:“你这些年,可听说过万道盟盟主北辰所作所为?不知道的话我帮你概括一下,发起战争,种族屠杀,屠城灭族,□□,垄断民生等等等等,怎么形容呢?罄竹难书”

你在阿广面前胡说八道什么,张定北恨不得把周禾安千刀万剐,他在敖广面前不好发作,只是咬着后槽牙怒视周禾安:“阿广你先和我回东海,我会和你解释。”

“不要。”敖广拒绝了张定北,若是其他人张定北可能一棍已经敲过去了,偏偏这人是敖广,张定北完全没有办法,敖广直视张定北“定北,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

一时语塞,在敖广眼神下张定北心虚难以遏制,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爬上脑袋,他害怕周逢久口无遮拦,害怕敖广知道一切后抛弃他,张定北只能苍白解释:“阿广,一切都是事出有因,我不是。”

在张定北觉得度日如年的煎熬中,似乎是怜悯般敖广收回眼神,他松开护着张定北的手,淡淡开口:“你说。”

说什么,怎么说,从何说,张定北口干舌燥,他仿佛回到幼年时在村子里,背后步步紧逼的狼妖,无头苍蝇般逃命:“我……”

“定北。”敖广拉着他的手,这次却是推他入水潭“你回避一下,魔祖大人可以和我说说这些年的事情吗?”

这下张定北急了,周禾安一直以来和他争锋相对,也是他手下受到迫害比较多的,知道的龌龊事没有上万也有成千,张定北脸色煞白:“阿广!他刚刚还想对你动手!他不可信!”

“那谁可信,你吗?”周禾安耻笑。

你这个贱人,当年在牢狱里就应该直接弄死你,而不是让你有机会进入最后一个神器秘境,张定北挡在敖广身前隔开他们两个,同为四祖周禾安说的话肯定是有可信度,他警戒道:“阿广别忘了,我们之所以分别就是因为她,她不能信任。”

“抱歉。”敖广开口,张定北一愣,他怔怔看着敖广。

什么意思,这是在替他道歉吗?张定北莫名生气,他是做了不少世俗来看罪大恶极的事,但是他是为了敖广,而且有什么可道歉的,如果那些人有能力他们在张定北位置上未尝不会这么做,他有什么错,他只是通过自己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是那些人碍事,好狗不挡道他有什么错,只是想煮狗肉而已。

“抱歉定北,是我对不起你。”没想到敖广这句道歉是对着张定北的,张定北永远看不透敖广在想什么。

他钉在原地,久违的心里出现羞愧,他隐瞒药玉她还有家人在苦苦寻找她好让药玉为他卖命,甚至让她去几乎必死局里为自己以小博大谋取利益最终身死时张定北没有羞愧。蒙骗周濯缨张沧清夫妇骗取他们感情为自己获取利益,借着亲情换去周张权利给自己扩张势力时他没有羞愧。拿和他素昧平生的芸上芸生作为棋子,毁去他们一生就是为了登天宗许诺利益时他没有羞愧。压榨失去土地的农民,诓骗走投无路的工人,压榨他们全部劳动力一辈子为自己生产,为自己赚钱他还是没有羞愧。

一路走来张定北没有半点良心,偏偏敖广一句话让他无地自容,张定北眼神闪躲,口干舌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宁可敖广骂他不耻他,这样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对着敖广说“我都是为了你啊”,可是敖广这句道歉戳破了他所有的自欺欺人,他就是自私自利在作恶,一直以来他一直拿敖广当幌子,推卸责任迁怒所有人,他只是用这种龌龊的想法想把敖广拉下来,用这种污秽想法把自己美化成刽子手,把敖广贬低成罪魁祸首。

似乎只有这样,张定北才觉得自己足以与敖广相配。

望着张定北犹如丧家之犬跑走的背影,周禾安讥讽笑着,蛇蝎心肠如张定北也有今天:“凤凰和你说了前尘往事了吧,你今后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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