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室友性子冷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考试周能带你复习不挂科的室友简直是爹。
程临渊撇到了电视剧的名字——《浮生未歇》。
他去搜素电视剧,看到
说起来这个电视剧的名字很好笑,男主名字有浮,女主名字里有生,剩下的女二莫名其妙地夹杂在了后面。
他像是老年人第一次接触智能手机一样,慢慢学习微博打榜。
程临渊去看了她以前所有的剧,无论是炮灰还是尸体。
他看到别的明星都有粉丝剪辑视频,他就也学着剪,从那些为数不多的戏份中剪出来高光时刻。
程临渊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粉丝要喊他太太或者妈咪,只是他偶然被岑羡鱼点赞留言“很喜欢”的时候,坚定了这样做的决心,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这样她会开心。
岑羡鱼是天生吃演员这碗饭的,可是她身上好像有玄学一般,兢兢业业演了很多却永远剧火人不火。
可是她演的角色逐渐家喻户晓,却从来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
程临渊见过跳舞时候的岑羡鱼,只觉得她在发光,她就应该被所有人知道,她就值得被所有人喜欢。
在冥冥之中,程临渊隐约觉得他们的距离像是逐渐被放长线的风筝,越来越远了。
她再也不会记得在道观里喊的“临渊哥哥”了。
其实也无所谓。
如果这样会有一个好结局,那渐行渐远也没有关系。
每天可以在荧幕上看到她,程临渊也会满足。
可是世事总不尽人意。
岑羡鱼再次销声匿迹,他不知道该去怎么找她。
只能日复一日地在微博上留言,剪着渐渐不再有人看的视频。
他知道如果岑羡鱼看到,一定会开心。
只要她开心,这就够了。
记忆中的声音把他拉出了记忆:“你发什么呆啊?茶都凉了。这个好好喝,我一会儿走的时候能不能拿几包?”
他思绪被拉扯回来,想念了很多年的人就在他面前傻乎乎地冲他笑,他的心蓦然软了下来,回了句莫名的话。
“鱼鱼,真的好喜欢你啊。”他抿了抿唇,“天知道我在地铁站看到你的时候有多激动,我感觉我那个时候都要哭出来了。”
其实他现在就要哭出来了,仔细看过去男人的眸中已经带了湿意,却被他憋了回去。
岑羡鱼叹了口气,觉得程临渊好像不是只比她小几个月,而是比她小了好几岁。
“你好笨。”岑羡鱼说。
“嗯。”程临渊闷闷应声。
“太笨了。”
“嗯。”
“笨蛋。”
“姐姐…”他终于忍不住,撒娇一般喊了声。“你就会取笑我。”
岑羡鱼夸张地举手:“冤枉啊程大人!”
这副样子惹得程临渊噗嗤笑了出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的脖颈,带来细细密密的痒意。
“开心了?”岑羡鱼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微微挑眉。
程临渊意识到她这是故意逗他开心,耳朵微红,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宠溺地点了点他鼻尖,带了些狎昵:“爱哭鬼。”
“才没有。”男人别扭地侧首,“我很少哭的。”
岑羡鱼好像信了,哄他:“嗯嗯,我们宝宝已经是大人了,才不是爱哭鬼。”
像之前程临渊哄她控制吃糖那样。
哄小孩。
等到岑羡鱼时隔很长时间,再次回到自己小狗窝一样的出租屋。
她摸了摸大衣口袋,却发现了一包糖,不知道程临渊什么时候偷偷塞给她的。
原来不是哄小孩。
她看着那包糖,无端地笑了笑。
被程临渊发现自己是精神不太好的邻居的尴尬状态早就被抛之脑后。
另一边的程临渊给屈伸打了电话。
“把那个造谣的枪手也查查吧。”
屈伸哀嚎:“哥你真是把我当驴使啊。”
“你想要的那个项目给你了。”
“哥您尽管吩咐。”屈伸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过他还是好奇问了一句,“我当时问你,你不是说不查吗?”
程临渊想起岑羡鱼对他说的那句等事情解决完就在一起的话,低笑。
“现在不一样了,我要追女朋友了。”
屈伸:…啊???
表白你们(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