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捧心：“六六六！如果是我这种年纪的人误吃了这种草，八成就要晚节不保了……”
众人：……
导演打断思维发散的老医生：“医生！她已经没事了吗？”
老医生：“这个嘛……可能会有一点点后遗症，为了加大止泻力度我们用药多了一些，就好像炒菜的时候水加多了就要用急火收汁……但火太大收得有点过猛，她可能要便秘一段时间……”
众人：“……”
崔娜莲捂嘴干呕：什么破比喻！
导演：“那脑袋呢？脑袋没什么事吗？”
医生递过来一个片子：“拍了片子，目前看来只是外伤而已。”
开降接过对光看了看：“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是没从治不治都没什么意义了，本来也不太好使……”
武绮韵眼睛间或一轮，虚弱的气音从干巴巴的嘴里破碎地传出：“你……才脑子进屎……”
……
红姐脚步凌乱地赶到病房的时候，武绮韵已经稳定下来了。开降在旁边削苹果，崔娜莲坐在床头，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塞进……自己嘴里。武绮韵挂水，哈喇子淌了一枕头。
红姐看着武绮韵那没出息的样子又难过又想笑。
“绮韵！”红姐几步跑到床边，蹲在床头拉起她的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武绮韵嘎巴嘎巴嘴虚弱道：“肚子……有些胀。”
红姐见她确实没什么大碍，终于放下心来：“没事就好，我还带了十万块钱来，看来应该是用不上了。”
武绮韵是真的感动了。经纪人做到这份上也就红姐了吧……居然久违地让她想起了师傅和早亡的师娘呢。唉，有点伤感。她眨巴眨巴眼睛强迫自己想点开心的事：“探病……没带黄桃罐头？”
崔娜莲忙道：“医生说她现在肠胃很脆弱，什么都不能吃。”
武绮韵用死鱼眼瞪着她，但崔娜莲不为所动。
红姐忙起身颔首致意道：“好的好的。这些日子我家艺人承蒙二位照顾了，真的非常感谢！”
崔娜莲见过红姐几次，以前从不当回事，此刻居然产生了一种后妈见亲妈的局促感：“应该的，您太客气……那你们聊，哮天，我们出去转转。”
开降怒吼：“……为什么这样对我！”
崔娜莲笑道：“脱敏治疗，习惯了就不会因此烦心了。”
开降一脸幽怨。
小怨妇开降和红姐礼貌寒暄几句后，心塞地跟着崔娜莲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