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你能做出来?
宗邢黑着脸,又皱着眉,气势很可怕,只听见他严肃地说道:“你说我做不出,我就做不出吗?”
司星鹤立刻愣在当场。
他仿佛被一道闪电定在了原地,心里还在仔细琢磨宗邢的话。
什么意思?
你意思是你要做?
宗邢轻哼一声,将落在肩头的头发束好,嘴里小声嘟囔着:“这有什么难的......”
“咳咳,”宗邢朝着司星鹤走了几步,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语气似乎毫不在意。
“那个,易感期,我,怎么做的?”
宗邢说的最后几个字,都快飘到天边了。
司星鹤这才回了回神,他拼命忍住笑,看着眼前别扭得不行却一本正经的宗邢,反问道:
“你也要做?”
“嗯。”
宗邢表面镇定自若,实则手心里闷出了汗珠。
“其实不是很难啦,”司星鹤假装自己在回忆,他一边观察宗邢的反应,一边说道:“就是挺喜欢撒娇的......”
宗邢:“......”
自己易感期,这么没形象?
还撒娇?大男人撒什么娇?
“经常喜欢搂着——”
司星鹤话音刚落,就被宗邢单手一把搂进怀里。
怀里人的腰清瘦的很,虽然和女性相比还是健壮许多,但是毕竟是Oga,在清瘦里多了一些柔软。
司星鹤呼出的热气扑在宗邢的喉结处,他的话被宗邢的动作一下打断。
“搂着什么?”
宗邢低下头,擡起另一只手,顺着司星鹤的后背,从脊椎尾部缓缓向上,慢慢摩擦、抚摸。
电流感瞬间布满司星鹤的上半身。
宗邢说:“搂着这样摸你吗?”
司星鹤呼吸急促,咽了一口口水。
宗邢继续道:“还是——”
宗邢将那只手挪到司星鹤的脖颈,眼神深邃晦暗,拇指划过司星鹤喉结下方三指处的那颗痣,细细描摹。
司星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宗邢低声说:“喊你什么?”
司星鹤喘着气:“夫......人......”
“不对,”宗邢勾起嘴角,“我是说,易感期的时候,喊你什么?”
司星鹤心跳巨快,似乎被宗邢好听的声音蛊惑,回答道:“老......老婆......”
宗邢点点头,很满意,他轻轻吻在司星鹤的喉结处,留下了一个属于现在的宗邢的印记。
“那,老婆?”
宗邢的唇离开了那白皙无暇的地方。
“易感期的我,还做了什么?”
“都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