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1 / 2)

旖旎

不行!不行!裴远愈骤然松开崔逢月,倏地起身,有些摇摇晃晃地走向食案,拿起茶水,想用它浇灭自己的火。尝了一口,竟然是滚烫的热茶!

端着茶想找寻其他能够扑灭煎熬着他的体内的火,不料一转过身却撞上了因担忧而跟上他的崔逢月。

手上不稳,热茶洒出,茶盏落地,他手脚极快,即刻伸手去挡。大半的茶都洒在他的手背上,手背很快的变红,其余的热茶,直接泼洒在了崔逢月的石榴裙上。他手背的痛楚和崔逢月刻意压低“啊”的一声稍稍减缓了欲望。

石榴裙红色,湿水不易看出,但定然烫着了她,不然她不会惊呼。

“烫着没?”他着急问道。

“不碍事,我……”他明明瞧见了她眼底的雾气,定是因疼痛而起,不等她把话说完,裴远愈已经掀起她的石榴裙。

预期的烫伤并见到,许是茶水顺着裙摆而下,未伤到她,但裴远愈却忽略了因情急掀起她石榴裙,而石榴裙下的美景让他的防线彻底崩溃。

终于,再无顾忌的手伸向了她襦裙的系带,襦裙和亵裤齐齐落地。

如今正是赏牡丹的季节,各宫都能得赏赐得牡丹。直棂窗大红喜字下,摆着今早内侍采摘的牡丹,花瓣护着带露珠的花蕊,是那样娇艳欲滴。衣裳的下摆稍稍遮掩住牡丹的花瓣。掀起下摆,炙热的视线落在了花瓣上,略带薄茧手指直袭细致的花瓣,花蕊上的露珠滚落于地。

崔逢月此时已经靠在裴远愈身上,双膝颤软,眼见要瘫倒在地,却发现自己骤然双脚离地,被他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帷帐落下。

革带、胡服、半臂窄袖衫、圆领绣纹袍,诃子,一件件男人和女人的衣物被扔出帐外。

看着崔逢月身段玲珑有致,隐隐莹着芳香,她软嫩的耳、红润的唇,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娇艳欲滴,他彻底沦陷。

王蓁蓁、江侍卫、弄棋在屋外先是听到屋内似乎有争执,但却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不多时,便听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弄棋依照先前与崔逢月的约定,给江侍卫福了福身道:“江侍卫,奴婢以为,咱们就听到……听到……就到此为止吧。此时娘子定是恼怒至极,若是她将来知晓你我从头至尾都听了……墙角,怕是你我都要倒霉,您在舒王那里也不好交差。”

江侍卫跟在舒王身边多年,特别清楚崔逢月的性子,就连舒王都做事都要顾忌她五分,更何况他这个地位低下的侍卫。听到这,已经可以和王爷交差,过犹不及,更何况,他内心十分同情王蓁蓁,还是给她也留些体面。

他对弄棋点点头,两人回到了寝殿的正门,再听不到里间的动静。

而帷帐内,裴远愈水润的唇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往下,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颌,渐至脖颈、锁骨,一直往下……

过了两炷香,裴远愈双眼灼亮,狂野如同猛兽烈焰,崔逢月睁着凄迷喜悦的眸子,迎接滚烫和她生命中蜕变的这一刻。

帷帐之中,重重叠叠锁住的是钗垂髻乱,绮态婵娟,颊似花围,粉颈花团,腰如束素,体热身颤;锁不住的是婉转低吟,魂销气促。

良久,裴远愈将崔逢月他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平息了她的战栗,轻声问:“适才听到逢月惊呼一声,是疼得厉害么?”

崔逢月嘴角上扬,一脸足意,只是嗓音有些喑哑,但语调中透出的明显是愉悦:“没有……还好。”

裴远愈以为她是逞强,准备开口承认自己的孟浪,却听到崔逢月眸光如流星般闪耀道:“不,我希望自己再疼些。再疼些,记住我崔逢月永永远远是远愈哥哥的女人。”

裴远愈身形一滞,心跳骤停。朝堂的争斗这些年,应付朋党之争,节度镇割据,他游刃有余;刑狱断案,他甘之若饴。而这一个月来,他经历了生与死,悲与欢,离与合,直至他性命攸关,心中始终没有恨,有的只是弄清原委,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恨,到了今日,他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她,无论身份地位,不畏皇权,无所顾忌,对他情根深种,他的心才未坠入恨的深渊。

崔逢月看着他宽阔的肩背上小小牙印以及指痕,定是刚才她神志不清时候留下的,瞧着他不说话,揶揄道:“远愈哥哥刚才是耗尽气力,虽不疼,但想必累极了吧!?”

回过味来的裴远愈故意咬牙切齿道:“逢月不要自找苦吃!”

崔逢月笑意盈盈:“我怕远愈哥哥如今没有这个本事了吧!”

这是明晃晃地说他不行,士可忍熟不可忍。骤然将她压在身下,动作愈发暧昧,崔逢月的身体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悸。

她恍然大悟,本只是调笑,没想到他却当了真,推开他,连连道:“呜呜呜,不要了……”

宠溺暧昧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为什么?”

“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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