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楠使劲点了下头。“好!绵,我陪你赌一把。你把你的想法全告诉我,我整理成策划案,拿到公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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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干就干。
楠直接请了一周的假,拿来笔记本二十四小时留在了绵的病房里。
祝子绵虽然在电脑上打字可以,但是策划案要制表格,要绘流程图,还要制作可演示的幻灯片在会议上呈现,这些祝子绵都不会。
于是他就用笔在纸上把自己的想法尽可能细地写出来。
楠就好像他的工具人,帮他把所有想法归纳整理,按策划的思路清晰地呈现在策划案里。
两人像注了兴奋剂,吃饭的时候,都讨论着方案细节。凌晨过了,都不舍得关机。
夜里,楠就合衣倒在绵的床上,和绵凑活一晚,天一亮,两人就又开始忙活。
眨眼间,就这么过了三天。
这天早上,绵睡梦中被楠的手机铃声吵醒。
“谁啊,这么早打电话?”绵抱怨地嘀咕。
楠也迷迷糊糊,一脸起床气。拿起手机不耐烦地喂了一声,可没五秒钟,楠就一个激灵坐直了起来。
祝子绵莫名其妙,也稍清醒了几分,就见楠对着电话答应了一连串的“好”字,然后挂了电话就匆匆起身,准备走的样子。
“怎么了?”祝子绵问。
楠边收拾东西边说:“公司叫我去上班。”
“上班?”祝子绵也坐了起来,翻起眼想了想,“不对啊?今天不是周日吗?上什么班啊?”
楠耸了下肩,“我也不知道啊。我们组长也刚被骂了一顿。因为准了我一周的假,说是被骂得狗血喷头的。那个语气,好像我再不回公司,整个策划部都得因为我被裁了。”
祝子绵满脸不可思议,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
见楠草草洗了把脸,就要开门走了,祝子绵脑子里闪了一下,问了句:“对了,你请假用的是什么理由啊?”
楠很理所当然地接道:“实话实说啊,我说我男朋友做手术,需要陪床。而且,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进医院的事啊,这理由不是正好吗?”
“哦——”祝子绵隐隐察觉到了什么,摆烂似地倒回了床上。
楠好奇地追问了一句:“怎么了?这理由有什么不对吗?”
祝子绵笑着摇摇头,细想,这理由倒没什么。关键只怕是楠真的一陪陪了三天三夜,没有给某人留一点空隙。
“楠。”祝子绵看着天花板幽幽地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