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的脑子转过来了,但实际上却只转了一半。
初寒从一开始算计就是她吧。
江辞秋呼吸沉了沉:“你好坏,坏女人。”
“那你不喜欢我了吗?”
娟秀的眉轻轻蹙起,她似乎万分苦恼,可是唇角上扬的愉悦弧度却出卖了她。
坏女人,连这时候了都要欺负她。
“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
初寒笑起来,拉她的手摸到身侧的拉链,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咬她的耳朵:“帮我。”
江辞秋的手有点颤,她呼出口气,想躲她的唇却又躲不过,只能偏头小心地拉开拉链。
没有布料遮挡的腰身更加滚烫,初寒的手脚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她贴着江辞秋不住地说帮我。
细腻而柔软的肌肤,手感很诱人,和初寒的人一样诱人。
衣服褪到一半,初寒伸手按关了灯,她说:“太亮了。”
但江辞秋却在想,好可惜,想看来着。
没等她自己害羞,初寒又擡手拽她的衣领,摸黑解她的扣子,因为看不清又着急,她用劲儿崩掉了几粒。
江辞秋按住她的手轻声哄她:“我自己来。”
刚把衣服丢下床,初寒就贴了过来。
“我想和你贴着,好舒服。”
脑子里似乎有什么清晰断掉的声音,热意一瞬间从耳朵烧到了眼尾。
战线拉得太长,初寒难耐地催促她。
可是生涩的技巧能否取悦自己心爱的人呢?江辞秋边吻她边要她回复,要她教教自己。
教吗?
初寒喘着气,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手掌抵着她裸露的肩膀想,她应该是个很好的学生。
像是有传染性一般,江辞秋的身体也被热的滚烫起来,只不过比起初寒的,她要稍微能够忍受一些。
弄得一塌糊涂,江辞秋半抱着人去浴室清洗。
但她显然低估了药力的作用,还没抹上沐浴露自己就被推到了墙上抵着。
背后是冰冷的瓷砖,江辞秋被刺激地缩了下肩膀,一声嘶还没出口就被她堵回了唇齿间。
湿漉漉的身体和头发又挨上了床单,水汽将其晕染开来。
初寒轻轻喊她:“江辞秋。”
江辞秋回她:“嗯。”
她一遍又一遍喊着,江辞秋就一遍又一遍回着。
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她突然咬住江辞秋的肩膀说:“你今天保护了我呢,真棒。”
像夸一个小孩。
贴得太近,心跳声都重叠起来,江辞秋从那句话中读出了另一种意思——
她在和自己撒娇。
于是江辞秋也靠过去在她耳边说:“你放心,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初寒,或许我不止喜欢你。”
我还爱你。
布满荆棘的丛林里总是会有凶残的野兽,危险也总是甜蜜的,游荡在其中的人们不知目的地便会被吞噬。
原来初寒是没有目的地的,但是现在,她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