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皱眉走神，鹿之春用笔敲敲靠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别担心，这期间没有人来，我也让覆蕉回府里给管事还有敬之捎话了，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关于时间，我有自己精确的算法，你也不用过多疑问。”鹿之春掏出表看了看。
“四个半时辰的时长并不算一次触碰的量，毕竟过程中我和太子殿下有过约莫三次的接触。”一次捏下巴，一次捂眼睛，还有一次他亲了一下她的手背。
“这些都是变量。”
韩丹景，没太听懂她的用词。
“太子殿下既然要我医治，那我就尽心竭力，我可以告诉太子殿下这个不幸的消息，您的病，无药可医。”
韩丹景这次倒没有惊异失落，他只是觉得：果然如此。
“因为不需要什么药物。”鹿之春转了转手上的圆珠笔。
韩丹景又吃惊了。
不需要药物？
“太子殿下想要痊愈，只能靠自己多适应适应。”鹿之春靠近韩丹景。
韩丹景还被绑着，即使内心充斥对圣女的信任，但还是不禁后背一凉。
“圣女大人？”
韩丹景只发出了一个疑问句，鹿之春就摸了一把他的脸。
韩丹景：？
都不需要再解释两句或者提个醒吗？
接着，事件就开始重复了，鹿之春继续看表记录反应。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后……
“很好，所以单次接触，没有后续增加变量，发作时长为两个半时辰左右，太子殿下饿了吗？我出去让他们准备点吃的？”
韩丹景虚弱、无力、又无助，惜字如金：“只想喝水。”
鹿之春又给他扶起灌了许多。
这样看来韩丹景这身子骨还不赖。
“好了，我们继续。”
韩丹景：！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后……
“虽然变化微小但不是没有，按分钟算，至少比之前缩短了三分钟，看来适应起来没有那么难。”也没有那么简单。
毕竟如果韩丹景目前还是个人类的身体素质，重复刷新这个过程不像游戏NPC一样能满血复活，他会脱水，会饥饿，还可能猝死。
所以每次结束，鹿之春都要再隔着帕子给韩丹景估摸一下他的身体极限。
韩丹景喘气，又喝下了许多水。
然后屋子里又响起了那不近人情的声音。
“我们继续。”
韩丹景：……
明明她也很难受，所以他也得尽力控制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这个念头在，第三次的接触实验效果竟然有些出乎意料。
“少了三十分钟？这个没有规律的吗？”鹿之春不知道韩丹景心中所想竟然促使他适应进度条猛涨了一截，看着结果反而因为找不到规律而担忧起来。
既然没有规律，这进度条不会还能倒退吧？
鹿之春的担忧没有持续太久，三次的数据都很乱，并不能直接看出什么来，她选择继续。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后……
“还是减少了三分钟……”
鹿之春吐出一口浊气，她和韩丹景都折腾一天一夜了，是时候该回去休息了。
她解开了韩丹景的绳子，然而韩丹景已无气力，只能倒在她身上。
隔着衣服，他们不敢有任何肌肤接触。
因为绑了太久，血液循环不通畅，骤然解开绳子，韩丹景便觉得那些勒痕都开始发热发痒。
他忍不住在鹿之春怀里哼了几声，又觉得不得体，闭了嘴。
鹿之春戴上手套，把他扶了起来。
“去洗漱一番，不然实在见不得人。”鹿之春觉得自己现在身上多少有点味道。
韩丹景隔着帘子吩咐下头准备了洗澡水，还有餐食。
等两人都洗完澡出来，韩丹景的状态仍不见得很好，用餐时也没有吃多少。
下午回到太子府，还是鹿之春戴着手套，小心地将韩丹景从马车上扶下来。
看着太子殿下和圣女大人忽然变得如此亲近，加上他们又一同在别苑独处了一天一夜，侍从们都一脸欣慰。
反正对于沂西来说，这是个好事。
但对于杨恭来说，这简直活见了鬼了！
他一路上防了信怀旭防谈玉衡，没想到被这个不近女色甚至谣言不举的太子一声不响得逞了！
怎会如此？！
看他脚步虚浮，眼下乌青，面色不佳……
看她也神色疲乏……
他们一夜未归真的不是纵欲过度吗？
杨恭还眼尖地发现了太子手腕上的红痕。
杨恭：“……”好会……
“纵欲过度？”鹿之春面对杨恭的猜测不由照了照镜子，这模样，她也是没办法，她打了个哈欠，“也差不多吧。”
可不就是被欲望折腾死？
“差不多？”杨恭迷惑地被推出门外。
这种事还有差不多的吗？
杨恭内心大受震撼。
之春：补觉，勿扰。
杨恭：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磕的cp应该是彻底完蛋了
老国君听到谣言后：快乐看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