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表白(2 / 2)

它能做到的,是辅助发挥信怀旭本身的能力。

有了一次就有无数次尝试,信怀旭是何等聪慧又执着的人,他记录每一次的实验结果,用脑子就能再回想那些失败的尝试过程和结果,又从中拨开一点点的方向,去尝试另一种可能。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自己的能力。

他能根据环境分析出一套绝对合理的先行推论后变成现实,但因为这种推论需要较长的时间,他无法成为直接攻击者,并且只能借助铜钱辅助实现。

所以,他对着铜钱许愿让母亲死而复生这件事,才会失败得那么彻底。

因为死亡是绝对已定的事实,死而复生绝对不合理,不符合乾坤定理,这种根本不是推论,而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根本无法实现。

“信二公子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鹿之春发出第一声感叹。

他拥有这样的力量,却选择了同她全盘分享,真不知道是虚生大陆上的人对于信仰的过分顺从,还是说……

信怀旭,想要做什么交易吗?

“可是,你不该对敬之和谈老板使用这种手段。”鹿之春眼中的笑意变浅。

信怀旭看着她:“是的,但是旭嫉妒了。”

真诚是最佳的必杀技。

鹿之春面上的冷意因为惊讶而一闪而光,她将信将疑:“嫉妒?”

信怀旭也不管内心的异动究竟是什么,便把这一路上的心理变化都一股脑倒了出来:“从北燕出来,杨大人就在不停吸引圣女的注意力,旭同圣女相处时,圣女总是会分一些目光给杨大人,无论他到底是安静的还是不安静的,旭以为,这是圣女与杨大人相处更久的结果,人自然会更在意相处更久的人,可是阜州之后……”

他语速越来越快:“谈老板甚至出现在旭之后,缘何圣女大人分给他的目光都要比旭更多!”

有……吗?

鹿之春开始回想,没吧,她和信怀旭一路上相处时间加起来更多啊,和他交流的时长要是能算清的话,也不应该差很多吧?

而且信怀旭的这种说法好怪啊!为什么仿佛在指责一个负心人。

要知道,他之前在北燕时还头脑清醒地将她也算计着呢,怎么当下眼中的精明却全都消失不见了。

如果澹台籍卫焉离和步潮生在这里,他们或许能对信怀旭的这种心理感同身受。

与鹿之春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们的内心就会越古怪,越想靠近她看着她拥抱她……甚至像卫焉离曾经做过的那个古怪梦境一样——试图占有她。

好在鹿之春在北燕喜欢整日这里走走那里走走,没有像这次来沂西一样,按月算的路程,路上一直和一个星次待在一个马车里。

她的吸引力几乎要把这个本来还清醒的星次弄崩溃了。

然而信怀旭的外表又太过无害柔弱,他平日里总是待在马车里和鹿之春相处,鹿之春的应答都能对他形成一种相对安抚,除了一个杨恭总是插一脚让他很难受。

这种难受程度在谈玉衡加入后达到了峰值。

他心态爆炸了。

也才有了马车上对他们使用了技能那幕。

但圣女对星次的这种吸引力,鹿之春自己并未从其他人口中听过,而穿越之前,真理也只是告诉她了寥寥几句话,她知道星次会自然被圣女吸引,但到底什么程度也没说,因此她不知情啊!

她没觉得这个吸引程度很深,不然为什么还需要她来攻略?

“我……我没有,我自认对信二公子和敬之都……”

“圣女至今,仍称呼旭为二公子,却会唤杨大人的字。”

鹿之春眼睛瞪得像铜铃——啊这……不是……这都要计较的吗?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旭已经将命门所有交付于圣女手中,可否换得圣女……那般的垂青。”信怀旭甚至都没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要抢回他铜钱的意思。

鹿之春突然感觉手里头的铜钱烫手得很。

她咽了咽口水,她当然见过很多人发疯,但没见过有人对她因为这面对面莫名的情愫发疯,她还没见过这场面呢。

做星际歌姬那个任务的时候,因为星际文明发展,她被保护得很好,也没面对面遇到过这场景。

“信二公子……”

信怀旭眼中破碎之色瞬间溢出。

“怀旭,我是说……”鹿之春瞬间改口,试探地将铜钱挪过去。

因为鹿之春这一声怀旭,信怀旭的眸子重新亮起来,他擡起头,一时间,内心所有的异动都找到了合适的话语宣泄。

“旭愿做圣女身边人,沂西也好,北燕也罢,日后圣女去哪里,旭便跟去哪里。”

信怀旭终于找到了那句鹿之春做梦都想听到的话。

“旭,心悦圣女。”

这!不就是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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